早饭熬的稀粥,热了包子,饭桌上顾妤觉得哥哥奇怪,总是回避她的目光。

    “哥,你怎么了?”

    顾宣三两口将包子塞进嘴里,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我去温习功课”

    留下顾妤摸不着头脑,三年前是谁信誓旦旦的说私塾已经交不了你了,对县试考秀才很有把握的?

    因为要返回原籍考试,顾宣提前一个月请假,现在即便是下雨,时间上宽裕,顾妤将要带的东西重新归置了一番。

    晚上,少年躺在床上,紧闭双眼,呼吸略显急促。

    梦中,暖烛闪烁,大床上,顾宣抱着妹妹,小妤侧躺在他怀中,露出白皙的天鹅颈,身下的衣衫半褪,露出半抹如同酥面团儿似的浑圆,她像只小猫儿似的直哼唧往怀里钻。

    他伸出手抱着她安慰,却见单手揽过腰肢,少女胸前的布料不经意间被扯开,露出两抹娇花细蕊,少年的呼吸徒然沉重起来,他抱着软弱无骨的娇人儿,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唇瓣,掠过天鹅颈,往下直到凑到那多花蕊前,微微张嘴,含住了胸前,这朵娇花。

    就在此刻,少年从梦中惊醒,他低下头一看,自己下身的狼狈,梦里的一幕幕涌上心头,半响后,少年厌弃的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第二天雨停了,第三天动身。

    马车里,顾妤凑近了哥哥,疑惑的看他手里的东西:“哥,你不对劲,都三天了,我是有那里做的不对吗?你好像在逃避我?”

    马车封秘的空间里,少女的香味一个劲的往鼻翼中钻,顾宣想到连着三天做的春梦,如今梦境的女子就在面前,羞耻加自责,忍不住干咳了一声:“并无逃避小妹,只是县试将近,我得用功读书”

    “好吧”顾妤狐疑的接受了这个解释。

    回到景川镇后,兄妹两个祭拜了顾母,又收拾了屋里的灰尘,顾宣便拿着籍贯去找昔日私塾先生做保。

    经历过漫长的县试,府试和院考后,名单下来了,两名衙役前来报喜“恭喜顾家,贺喜顾家,令兄参与宋元二十八年泸州景川镇县试第一”

    顾妤当场笑出了声,哥哥好厉害,随后将准备好的红封递给了两名报喜的差爷。

    顾宣高中后,拜见了县官老爷,又谢了私塾先生,与昔日同窗交流了半个时辰,回到家中,已经是入夜。

    “哥,你终于回来了”

    顾妤亲热的迎了上去:“怎么一身酒味,有没有吃饭?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

    顾宣虚虚靠在她身上,单手捏着她单薄的肩头,心道:“我想吃你,给吃吗?”

    但也终归是想想罢了。

    顾妤将他扶进房间:“哥你先躺着,我给你煮一碗醒酒汤吧”

    却见顾宣单手抓住少女,手腕用力,少女就翻了身,直接半躺在了少年的身上。

    顾妤抬起头,凑近了能闻到哥哥身上的松香味道,她是个细腻敏感的女子,但对于家人却十分的纵容:“哥,怎么了?”

    大床上的青年倚靠在床上,身上躺着一个懵懂的少女,两个人紧贴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