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是拍打戏出身的,第一部戏演一个小刺客,身上的功夫是祁宴一招一式实打实教出来的。便是这部戏拍完,祁宴该教还是教着。倒也不图他会多少,但总还是觉着有点傍身的功夫心里有底气,省得以后被谁欺负了还不知道还手。

    但后来发现法治社会能不能还手很难说,越少爷肯定自己不吃亏这是一定的。

    此时越初的手肘就压在应闲璋咽喉处,换给旁人这力道应该已经毙命了。

    “…我真的可以解释。”应闲璋态度诚恳,“疼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上你的床我是狗!”

    越初盯着他,稍微松了些力。

    应九:“这话你也信,你也不怕他本来就是狗。”

    按照应九对于应闲璋的了解,他根本不在乎当不当狗,越初现在让他学狗叫,他都一点问题没有。

    他当年放在那儿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天门之外以一当十千为人狠厉处事果决的哥哥,今为个人类幼崽不惜当条狗…

    不像话。

    二人僵持时,越初的手机响了,应闲璋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

    但越初不接,还死死按着他,笔尖马上就要扎进去了,应闲璋还没见过这么小巧的兵器,讲道理越初拿在手里还怪可爱的。

    应九:“接电话啊,你跟他较劲有用吗。”

    越初瞥了一眼手机,还在犹豫,反倒是应闲璋,就着这样的姿势,伸了伸胳膊,硬是够到了越初手机。

    越初:“还我。”

    应闲璋直接给他接通了,放到他耳边,给他支好,充当个手机支架,“给您。”

    一旁应九:就真的是有病,俩人都有。

    电话那边传来祁宴的声音,他早上没到五点就出去了,应九都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了。

    “来医院,谭宏出事了。”简短有力。

    应闲璋还思考了下,谭宏是谁,这才想起来是越初老板,上次就看他身上不干净,果然是出事了吗。

    越初:“怎么。死了?”

    死了就死了,关他什么事了。

    应闲璋就喜欢他那恩怨分明的小脾气。

    祁宴:“死了就不是医院是太平间了,现在人进了手术室,听说背上的皮昨晚被人剥了,来的时候注意些,警察也在。”

    屋里的人都怔了怔,最后还是应九开口,“你们老板还有这么凶狠的仇家?”

    “那谁知道。”越初翻身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