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差点郁闷到吐血。
明明是很认真的想要证明自己，怎么就又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这个世界太难了。
“不是，老大，我智商真的没问题！”
殷厉霆：“一般只有智商有问题的人，才会说自己的智商没有问题。”
“！！！”
助理真的太难了。
他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的眼泪就要喷涌而出了。
但他还是忍住了，不断地告诉自己，一定要学会坚强！
他是一个坚强的人。
助理再一次抬头，眸色认真的看着殷厉霆，“老大，智商过关的人也不能承认自己智商不过关吧。”
这逻辑到底正确了。
殷厉霆到这里才点点头，“嗯，也是。其实就是想测试一下你的抗压能力，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于殷家企业来说的确是一个很大的困难，但同样也必须要知道，情况越是困难，就越应该要保持冷静，绝对不能被那些事情带偏了。”
助理忙点头答应，完全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反正不管殷厉霆说什么，助理都会应和的。
跟着殷厉霆走，那肯定是绝对不会错的。
殷厉霆终于开口说正事了。
“我那么说就是为了提醒他一下，怎么可能真的去奢求他帮我们打通关系，你在做梦吗？”
助理表示自己真的弱智了。
他刚刚真的以为殷厉霆是把撤除新闻的希望寄托到殷明威身上了。
助理：“可是……现在除了殷副总之外，无论是谁都没办法说动那些媒体了……”
“这些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助理动了动唇，最后啥也没说。
分明就是想说，既然知道的话，怎么还能那么淡定。
可是殷厉霆正在他的面前用充满威严的眼神看着他，助理真的一句话都不敢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