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又在姜韫身上蹭了蹭,轮椅终于发出吱嘎的声音。

    他从未尝试过在轮椅上做爱,现下又好奇地打量这承载了刚刚闹剧的医用器材。姜韫仰躺在轮椅上,注视着身上的少年张望的动作,他伸出手,在少年后颈上重重撸了一把。

    少年就像一只被顺了毛的小狗,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又转回了主人身上。

    姜韫的阴茎还插在少年里面,少年动了动腿,挺着腰前后用力摇晃。轮椅被这股冲力撞得前后摇晃了下。

    姜韫的阴茎在少年的动作后,向里随着少年的意深入,随后又借着轮椅晃动的力道在里面横冲直撞。

    竟是在短时间连续在少年体内肆虐了两下。这第一下是受了少年的把控,第二下却像是一个随机开来的彩蛋。

    少年得了趣,像是童年骑摇晃木马一样,借着姜韫的阴茎又玩了起来。

    姜韫再次被少年晃得失了神,双手从少年脑后滑落,搭在轮椅扶手上,在少年一个又一个急促有力的深夹中,狠狠攥住扶手。

    姜韫就像是一棵树,他的手白皙好看,如同肆意伸展的雪白枝条,这枝条由于树根常年深扎土壤,已经锻炼成遒劲有力的藤蔓,实用性远大于观赏意义。

    少年屁股随着动作在姜韫腿根处总是一沾即走,那光滑勾人的触感与阴茎处爆发的快感纠缠在姜韫不甚清醒的大脑中,在少年又一个深落后,姜韫的手终于攥住了那团雪白绵软的臀瓣。

    他托起少年的屁股,指尖深陷,狠狠捏过了瘾。

    少年便在自己用力、轮椅反弹后,获得了第三下的助力。姜韫落了狠,这一记深顶恨不得把睾丸都挤进去,把少年逼出仿佛断了气的呜咽。

    少年眼前真的出现了短暂的眩晕,他一下子泄力,瘫在姜韫身上大口喘气。

    “嗯。”少年又叼住了姜韫的耳垂,贴着脸撒娇,“舒服,再来一下。”

    姜韫得了夸奖,却拒绝卖力。对于才开荤的处男,好奇心在实践中总是显得又可爱又可恨。

    他享受着少年内部的吸吮,却对手中捧着的这两团雪肉爱不释手。月光斜斜过来,少年雪白的屁股上很快就浮现出手指纹样的红痕。

    少年并不是第一次被人玩屁股。

    他的屁股生得圆润诱人,触感绵软,但更多招致的是冰冷器物的重拍,少年习惯的也是随之而来的痛麻。

    姜韫在少年的屁股流连,一双手表达出无限的爱惜,从未感觉到的酥麻从臀部升起,一直延伸至小腹,少年恨恨地咬着姜韫的耳垂:“别玩了。”

    姜韫声音低哑:“让我摸摸。”

    少年声音打了颤:“我让你别玩了。”

    姜韫遗憾收手,可惜已经晚了。

    少年把低低的哭声埋进姜韫的肩膀,姜韫只觉得少年把自己的阴茎吸得直颤,只得又在少年体内喷了精。姜韫忍过射精的舒爽,低头便发现射在自己衣服上的新鲜精液。

    原来是少年先射了精。

    少年羞于承认,自己竟是被一个处男光玩屁股就射了出来,哑着嗓子,半是甜腻半是怨恨:“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