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星届时和紫微一同升到半空中,宿星手执轩辕剑,捏着法决像是要砍破这桐月国的天一般。反观紫微,则一直都是一副睥睨众生的模样,额间的帝君印像是能照亮整个天下一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笑意的脸显得愈发的骇人。

    宿星看了一下下面的人,只有司金的四位星君在拿着兵器奋斗,独独不见那四个司木的星君。

    宿星有点懵,背靠着紫微问了句:“其他人呢?”

    紫微一手捏着法决对着桐月昏暗的天,却丝毫没有表现出自顾不暇,紫色的衣襟在半空中漂浮,背靠着宿星答:“斗木和角木在幽林里保护那些还有人识的梧桐,井木和奎木在城中疏散无辜的人,咱们这么一闹,估计这皇宫都得废。”

    他转过身将法决打向皇宫,帝君印在他额间散发出红色的光芒。宿星像是知道了他要做什么,忙道:“不是说要引天河水吗?怎么是你来啊?”

    等来的却不是紫微的回答。

    那是第一次,宿星见到了紫微的佩剑——七星龙渊!

    是七星龙渊!

    伴随着七星龙渊剑的还有随着剑身散发出来的通体蓝紫色光芒,将人的眼睛直接照射到了睁不开的地步。

    紫微将剑举向天空,双眼发着亮色的光芒足以将人穿透,神情严肃的举着七星龙渊在天地间矗立犹如当年的不周山,七星龙渊的剑芒抵触在天地间,剑魂早已将天死死的顶住,仿佛一用力就能将天捅破。

    事实就是这样,七星龙渊的剑芒在紫微紧握的情况下,将天捅破,紫微眼中还闪着光亮,举着剑对着天念道:“以吾之名,唤天河水,破天而出。”

    宿星有点奇怪的看向紫微又有点不知所措的看向身下已经只剩那些所谓的官员和圣皇栖凤卿的皇宫。

    栖凤卿冷笑道:“孤不曾想过,你们竟是如此……异世之人,何故侵犯我桐月边境?”

    如若不是因为这些异世的人,她才不会落的如此下场。这些都是因为他们,因为他们她的皇位,她的权力,她的一切就不会变成这样!

    不久之后所有就觉得这里开始变得越来越冷,几乎脚下已经结成了无形的冰块,令人动弹不得,亢金上去城楼,以极快的身法将她身边所有的人都拍晕,举着剑悬在栖凤卿的项下。

    亢金冷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栖凤卿只是冷笑,笑的渗人。

    然后没过多久冷笑就开始变成仰天大笑,已经几近疯癫道:“你告诉孤孤有什么错?孤当年什么都没有做错,但是这个世界又是怎么对孤的?凭什么?凭什么就连孤的儿子都要对孤刀剑相向?为什么你们不去怪这些事情的罪魁祸首,却要如此的对待孤?”

    这话所有人都听不下去。

    娄金最先走上前,没有仰着头,只道:“若如你所言,何家做错了什么?何镂的一家做错了什么?甚至是那些被你杀死的臣子,他们又做错了什么?”

    鬼金跳到宫墙上,与栖凤卿已经可以说得上是绝望的表情对视。

    栖凤卿怒道:“你最没有资格和孤说话!孤待你如何你心里没有一点数吗?可你为什么要背叛孤?”

    鬼金只是冷笑,颤抖的双手刀却没有指向圣皇,转过身去看着眼前已经几近人去楼空的皇城。

    她终于开了口:“是啊,您待我很好,我刚刚也已经说过了,我不明白您,”她斜着眼露出了一丝寒意的看着栖凤卿,“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如此决绝,我自认不是见风使舵之人,可是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为一个仅仅只相识不到二十年的连朋友都算不上是人舍弃曾经照顾我、又是我看着长大的人呢?何况,你做错的事情太多。”

    栖凤卿眼里流露出来的不是害怕居然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