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干涩的喉咙，童漪握着手机语气里都是伏低做小的姿态，“是我思想龌龊，是我衣冠禽兽，是我禽兽不如，所谓不知者不罪，我喝醉了酒，便一无所知，陆总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一回吧？”
“不行。”斩钉截铁，完全是一副没得商量的语气。
童漪眉头蹙了起来，道歉也道了，认错也认了，还想让她咋地？
“除非……”
陆湛北故意拖长尾音，不往下说，童漪急死了，“除非什么？”
“除非你让我将昨晚你对我做的事重做一遍。”
童漪眉心皱的死死的，让陆湛北扒她衣服，脱她裤子？
怎么可能？
他一个大男人，若是反抗，她能敌得过他？
说到底也是他自愿被她欺负，怪得了谁？
这样想着，童漪姿态硬气了些，“重做一遍是不可能的。”
“想耍赖？”
没错，她就是想耍赖，他能咋地？
童漪心里这样想，嘴上说出来的话却委婉得多，毕竟是她有错在先，就算做渣女，也不能渣的太明目张胆，“没有，只是你这样的要求我实在没办法答应，我觉得你还是说点实际的比较好。”
“什么实际的？”
“比如精神损失费，误工费……”
“你这是想嫖我？”
“……”童漪被陆湛北直白的话噎了一瞬，“话别说的这么难听嘛，我其实是想补偿你。”
“有区别？”
童漪，“……”好吧，确实没什么区别，她就是换了个文雅一点的说法而已。
童漪不知道该怎么回陆湛北的话，便没说话，陆湛北那边也不说话，莫明的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童漪理亏自然不敢先挂电话，她就握着手机靠在沙发上。
昨晚喝醉了，没睡好，加上忙了一下午，此时安静下来，童漪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陆湛北说话了，“别想着和我划清界限好吗？”
他的话让童漪猛然清醒，她刚在心里下定决心忘掉陆湛北，好好面对现实，他就来这么一句，成心和她作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