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灼整个人都潜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这个距离太近,她浑身上下都酥得在发颤。
她和沈淮深,是合约关系,是契约夫妻。
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但不会像现在这样温情又亲昵,好似情侣撩情一般。
而她,也并没有和男人挨得这么近的经验。
沈淮深眉目敛着,看不到他深眸里的情绪。
“床上叫你喘,你不。”沈淮深呼着热气:“这会儿,倒是喘得挺好听,嗯?”
离得近,鼻息间都是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像雨后的森林,内敛又诱人深入。
“……”要不要这么欲啊啊啊总裁大人!
“沈淮深……”姜灼咬咬牙,推开他,离他远了一些,语气有些发颤:“这是在外面。”
她很容易就把他推开了,推的那么一下,男人就顺着她的力道懒懒散散靠着沙发,像被丢弃的一般。
姜灼心脏猛地揪了一下,突然就想到他问的那一句——你觉得,老公好不好?
她问:“你心情不好?”
这个世道还有人能欺负到沈淮深头上去?
男人听到这句话,愣了一秒后,
忽的扯开唇角,那双狭长漆黑的眸,桃花流水一般,揉着温柔细碎的光拂过她的脸颊。
姜灼却觉得,能从这眼神撕扯开来寂凉感。
莫名让她心头涩涩的。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喉结在她目光下滑动。
“好得很。”沈淮深:“叫你来,是陪我喝酒的。”
“没让你跟我做。”他唇瓣似乎被红酒染了潋滟的红,看着姜灼:“离我那么远做什么?坐过来。”
他嗓音温磁低醇,缓缓得如璞玉一般细润。
姜灼想,她没见过这么温柔又清疏的男人,这让他温柔的像假象,却忍不住沦陷沉溺在他的视线里。
又想,如果,如果这么一个男人真的沉溺喜欢上一个女人会是什么样?
姜灼朝着沈淮深那边坐了坐:“生意谈失败了还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