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三人好好合计了一番,便将柳若白的消息说与家里的老人听。

    当然,她们都是捡好的说,柳若白受的那些苦,她们是一字未提。

    捏着柳若白的玉佩,柳老太太两眼泪汪汪。

    当年她们一家前去香山佛寺还愿,却不想遇见流匪抱负,混乱之中柳若白被流匪带走,音信全无。

    纵然后来柳静彤将流匪一网打尽,但还是没有寻到丝毫柳若白的消息。

    这一晃,都三年了!

    柳若白的亲爹钟乐兮更是哭出了声,他身为柳知雪(柳母)的小侍,没给她生下个女儿也就罢了,就生了这一个儿子还失踪了这么久,都是他这个当爹的失职啊!

    “阿姝,你和阿彤一定要将若白给带回来。”

    “是爹,我们一定会将他带回来的,你和娘,还有二爹也别太伤心了,仔细伤了身体。”柳静姝劝慰道。

    柳若白虽是家中庶子,却是家中唯一的儿子,从小有长得粉雕玉琢的,很是惹人喜爱,就连一向看不惯钟乐兮的主君阮哲,都对他疼爱有加。

    待安抚了几人,送她们去休息后,姐妹三人又聚到了大厅里。

    柳静姝和柳静彤身负要职,需得向女皇请命才能离开京城,柳静文又是个不靠谱的,几番思量下来,她们觉得先派柳府亲卫去杭城探探虚实,确定柳若白是否在杭城。

    然后顺道打听下秦霜说的话是否是真的。

    若是的话……

    柳静姝捏紧了拳头。

    柳若白从小便是跟着她们姐妹三人长大的,自小锦衣玉食,那在京城也是才情与容貌并存的翩翩公子,若真的如秦霜所言任人打骂,给人当牛做马,那她不管那人来历如何,都要她加倍奉还。

    “哼,她若是敢欺负四弟,看我不剁了她。”柳静彤将手里的长剑擦得锃光瓦亮,哪怕在昏暗的烛火下都能看见它寒光四射。

    提起这些二人都显得十分激动,而一向闹腾的柳静文却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眼珠子转来转去,像是憋着什么坏呢。

    “哎,你不是平日鬼点子最多吗,今儿个怎得不说话。”柳静彤侧头看他,目露凶光,“你难道不想四弟回来?”

    “怎么可能,四弟可是最喜欢围着我转的,你没听那个女人说嘛,四弟有经商天赋,那可是跟我学的。”柳静文辩白,洋洋得意道:“我是在想有什么法子能把欺负若白的那个女人的钱都给弄过来。”

    听那乞丐说,她似乎还挺有钱的。

    一旁的柳静彤闻言翻了个白眼,不想再和她说话。

    她也不晓得,这小妹从小既不缺吃又不缺穿,咋就养出了个财迷的性子。啥事都能往上靠,弄得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焦急地等了两天,柳静姝终于等来了来自杭城的鹰书。

    柳若白确在杭城,秦霜说的那些话也大都是真的。只有柳若白是为谁所救这一点有些出入。